笔趣看书

笔趣看书>我家太子换人啦四单铺笔趣阁 > 第19页(第1页)

第19页(第1页)

王莽还是有些疑惑:“梁斌当初是被张放诬陷致死。张放乃敬武公主的儿子,又得皇上专宠,她怎么可能斗得过张放?但是,这些跟王叙的身份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还不确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既然王叙是冯媪手中最大的筹码,所以想从冯媪口中得到真相,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拿了她来拷问,也无补于事,反而打草惊蛇。”

王莽点头道:“如今此事,也没办法确认究竟谁在撒谎。但是王欢年纪尚小,让她去构陷自己的亲姊妹,恐尚无此能耐。”

太夫人也同意道:“王欢我是看着她长大的,虽然也爱撒谎,但如此大的事情,让她去编个没有破绽的谎言,她还太嫩了。这王叙,恐怕真不是我们家的女儿。记得当天事发,阿房在最后的时刻,欲言又止,她似乎隐瞒了什么。可惜她在回新都城的路上还是自杀了,闹得个死无对证……”

王莽站起身,在厅内踱起了步子,近日发生的这些事,打乱了他们原本的安排。

他想了想,道:“为今之计,还是让王琼做太子正妃,更为妥当。但是,我们已经在宗正府把王叙登记为嫡女,把王琼从嫡女改回了庶女,如此再改可就麻烦了。”

太夫人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揉着太阳穴,道:“此事你明日就进宫与皇太后商议,毕竟王叙的太子妃位已经得到了皇上和皇后的允诺,必需得想办法说服太后,让王琼替换王叙的妃位。再去宗正府把王琼王叙都写成嫡女,宗正不是你提拔上来的么?他还敢为难不成?”

“只能如此了。此事,须得跟夫人保密。除非有确凿的证据说明王叙不是我们王家的女儿,否则,她还是不知道的好。至于王欢和梁媪……”王莽说着,停顿下来,似乎还没完全下定决心。

太夫人了解自己的儿子,有他不忍心的,便由她这个做母亲的来做决定,她道:“我来替你拿主意吧,把她们送回新都城,以免她们乱说话。”

“这样也好。”

作者有话要说:刘昭送王叙回府的车驾之上。

刘昭:你是故意到高府来跟本太子假装偶遇的,对不对。

刘昭:你就那么想嫁给本太子?

刘昭:你为啥长辣么好看让本太子浑身燥热。

刘昭:……

其实刘昭什么都没说,全程假装正经脸,对眼前佳人目不斜视。

小剧场结束。哈哈,么么哒。

☆、

已是入夜时分,王夫人房里的内堂灯烛并不算敞亮,冯媪和童墨跪在阶前。一只飞蛾飞进房来,直接扑向了烛火,只听见“吱吱”直响。

许久,王夫人才斥道:“童墨,我何时让你们去大伯候府给老太君请安的?你们想出去长安城街市上逛一逛,可以如实回禀,我会派人带你们去,何至于要偷偷溜出去呢?万一叙姬出个什么差池,你如何担当得起这个罪责?”

童墨已经吓得匍匐在地,忙磕头求饶:“夫人,奴婢知错了。”

“日后若是还敢如此胆大妄为,必不轻饶你。这次就只罚你一月口粮。”

“奴婢谢夫人宽恕。”

王夫人原本板着的脸,稍微宽泛了些,道:“下去吧。看看叙姬睡醒没,要不要吃点东西。”

“谢夫人。”

童墨默默退出去。

王夫人在屋里缓缓踱着步,不时审视跪立一旁的冯媪,王夫人面容寡淡而温润,平日对下人甚为宽和,良久她才说:“此次出了这么大的错子,叙儿能偷偷溜出府去,还被蛇给咬伤,冯媪你是她的保阿,她房里的大小事务都是你在掌管,叙儿和童墨就在你眼皮底下不见了,你这职责何在?”

冯媪养了这么多天,身体已经无大恙,忙告罪认罚。王夫人本就在找冯媪的错处,好把她撵出府去,这次便是个好机会。

王夫人说:“我很感激你这么多年任劳任怨照顾叙儿长大。叙儿是注定要进皇宫的人,作为母亲,我希望她能在宫里过得安稳踏实,但皇宫不比新都城,那里人心莫测、险恶万分,你现在身体也不好,精力恐怕也不足以应付宫里那些事……”

冯媪听明白了王夫人的意思,心中虽是万般不舍,但她知道挣扎没有任何意义,只得磕下头去:“老奴,但听夫人吩咐。”

跟聪明人说话确实省事,王夫人满意地点头:“叙儿进宫之后,你回新都城去吧。”

这次事件只是个借口,冯媪清楚知道这一点,她匍匐在地感谢女君的恩典,心中已是另有打算。

冯媪回到王叙房里,叙姬刚换了药,外房里仆妇婆子围了一圈等待吩咐,內房是童墨带着两个贴身侍女在伺候着。那两个贴身侍女一个叫封大,一个叫封二,是俩亲姐妹,因听说了一些冯媪勇斗阿房夫人的丰功伟绩,对这老媪是既崇拜又畏惧。

封大见冯媪进来,忙说:“冯媪您来了……那女医刚走,已经给叙姬换了药,她说明日换药再来。”说着给冯媪让出位子,好让她看得见王叙。

冯媪便对她说:“你让外屋的仆妇们把外面收拾妥当,就都先回吧,今儿也没什么事,晚上里屋我来陪夜,外屋就你们姊妹两个。今日童墨暂且歇息一回。”

封大答应了一声出去了,那封二却有点不识时务,说道:“夫人方才吩咐,说冯媪您身体尚未痊愈,上夜辛苦,还是我们这些小辈的来吧。”

冯媪啐了一口:“以后要你们担待的事,多着呢,且出去吧。”

封二还想说什么,被童墨给连哄带轰的推出去了。

冯媪见童墨也想蒙混出去,便把她叫了回来,劈头就把她的耳朵拎起来,这童墨也是从小跟着冯媪的,她深知冯媪的厉害,忙不迭迭地连声道歉。

事到如今,王叙已是“心如死灰”,她只能用倒霉透顶来形容今天的遭遇,她本来已是无精打采像蔫了的茄瓜,此时见童墨被打,忙愧疚地劝道:“保阿,都是我拉着童墨陪我走的,您要怪就怪我吧。”

冯媪这才松了手,对着童墨轻声骂道:“我们叙姬的太子妃位,都被你毁了!”

童墨不明所以,捂着发疼的耳朵,顶嘴道:“您老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可能毁了叙姬的太子妃位。这次我们还恰巧遇见皇太子了,太子不知多喜欢我们叙姬。”

“不要脸的小蹄子!让你还顶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竟敢让叙姬叫你姐姐?!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什么身份。这个世间的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冯媪气的直骂,又恨地牙痒痒,边说边撕捏了几下童墨的手臂。

王叙实在不懂冯媪,有时候高深莫测像个神人,有时候又像个无理取闹的神神叨叨的妇人,忙去拦着她,不让再打童墨,并直言道:“是我不想做这个太子妃,是我不想进皇宫,跟童墨没关系,保阿要罚就罚我吧。”

冯媪长长叹了口气,眼角的鱼尾纹又深了几分,她道:“这里是新都侯府,是长安城,不是你们想逃就能逃的地方。女人的命运,无外乎嫁人、生子。哪怕是逃出去了,迟早也是要嫁与他人,那为什么不安安稳稳嫁个天底下最有权有势的男子,再生个至尊至贵的子息,就如当今皇太后这般,做个最尊贵的女人呢。铺好的大道你不走,却要去走遍地荆棘的羊肠小道吗?何苦要这般为难自己?”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