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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頁(第1页)

雲望舒贊同:「你的魂魄不如我們明亮,但與這具軀殼最契合。若是你願意,興許能把我們全都趕出去……」說著說著,動靜低了許多。

他沒直言,但宗叡明白他在想什麼。

雲望舒的靈魂在宗叡身體裡,身體卻被留在故鄉。此刻有一個殼子承載,倒還好說。可若他被從宗叡身體驅走,等待雲望舒的會是什麼?

場面一時安靜。

如果宗叡面對的是那位「陛下」,他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可當面前的人是對他釋放了善意、讓他不再糊裡糊塗以為自己思緒混亂的雲望舒……

「『系統』既然能把我們帶過來,」最後,還是對面的青年主動打破沉寂,話音若他的字一樣灑脫,「想來也有辦法把我們送回去。只需找出對付祂的辦法,讓祂為我等所用。」

從始至終,雲望舒都把這點看得很清楚。

「要是放祂不管,等你我的,怕是和前面那人一樣的下場。」倒是賴在宗叡的軀殼內,短時間內不會有事,長久來看,卻無異於飲鴆止渴。

兩邊正面相對,拋卻一切言語、神情,只用最本真的意識溝通。宗叡能感受到,這些話,的確出自雲望舒真心。

他便也真心,鄭重說:「我會幫你。」

雲望舒笑笑:「多謝,」一頓,切入正題,「你前面那話算是提醒我了,咱們得好好想想,祂和司譽想讓咱們做什麼,又不想讓咱們做什麼。」

宗叡點頭,「知道這些後,反其道而行之。」語畢,開始思索。

他覺得這個思路有用,可這些天,自己和司譽相處的時間實在不多。反而是雲望舒那邊,興許能有什麼發現。

像是回應宗叡的思緒,他很快察覺到了自異界青年那邊傳來的古怪感。

宗叡精神微振,問:「你是想到什麼了嗎?」

雲望舒竟還是吞吞吐吐:「是有些思路,不過——」

宗叡聽出他為難,鼓勵道:「但說無妨。縱有什麼不確定,咱們也能一起分析。」

雖然有這話,雲望舒依然猶豫片刻,這才開口:「倒也不是不確定,只是,」吐出一口氣,「他仿佛很想與我親近。」

第8章我是切片?(8)

不怪雲望舒為難。

雖然到底沒明白「系統」口中的「不化骨」意味了什麼,青年卻隱隱感受到,最後一顆異珠帶給自己的變化,不只有感官上的提升。

他似乎還能察覺同屬一具軀殼的其他靈魂的情緒。

前面和宗叡在夢中相見的時候,雲望舒就意識到,自己賭對了,這具軀殼的主人同樣對司譽有所懷疑。

現在,他們算得上盟友。按說雲望舒不該對宗叡有所隱瞞,可宗叡和司譽畢竟是一對「愛侶」。

來自異界的青年要把話講明白,又要表達得儘量隱晦。思來想去,也只能這麼告訴宗叡。

意識傳遞過去,宗叡短暫沉寂。

雲望舒的心提了起來,想了想,給自己澄清:「自然,我說這是旁人的身體,還得尊重上心,不曾真正——」

宗叡說打斷他:「我知道。」

他不懷疑雲望舒,可雲望舒沒做的事,其他人一個個都做過了。

事情太荒誕,宗叡甚至生不出憤怒,只是一陣噁心。

花了點時間收拾心情,宗叡總算繼續說下去:「咱們把事情串一串。司譽有意與你們親近,你沒做,『陛下』和另一個人做了。也就是說,司譽沒在你身上達成目的,已經在他們身上達成了。既然這樣,他與你相比,有什麼不同狀況嗎?」

雲望舒謹慎地問:「什麼『狀況』?」

宗叡已經有些猜測:「這樣,你和我說說碰到其他靈魂的時間,就拿你幾次醒來做分界線。」

雲望舒樂得有人幫他整理思路:「好。」回憶片刻,「頭次見到那個縮小了的靈魂,是在出去過,又回來之後。」

宗叡:「你那會兒出去,有看日期嗎?」

雲望舒遺憾:「倒不曾記得這個。」

宗叡倒是鎮定,「無妨,繼續說。」

雲望舒便繼續道:「再見到他,就是第二次出去,給你留完信後了。

「至於『陛下』,則是在第二次碰上那個縮小了的靈魂後不久。再有,就是在前頭你做夢的時候。不過做夢畢竟不是真的靈魂相會,我又急著拉你離開,並未細看。」

宗叡總結:「所以,順序是:你見到縮小了的靈魂——就叫他『一號』吧——你看到他原先的樣子。借著,一號和司譽親近。再之後,你見到的就是他縮小了的樣子。」

明明看不到面孔,宗叡還是聽到雲望舒抽一口冷氣的聲音。

「這也太……!」可怕。

宗叡繼續說:「我在你們出去過一遍後醒來,當時是看到司譽身上留有痕跡。不出意外,『一號』就是那會兒的人。」

雲望舒說:「所以,他要親近我們,其實是為了吞掉我們的魂魄?」

宗叡:「很有可能,不過也不能斷定。」

雲望舒心想,如何還不能斷定?他在宗叡面前表現得無害,實際卻早已習慣了利落果決的行事手段。在他的世界,一次猶豫,就可能意味著送命。

宗叡卻不同。他前面懷疑司譽,卻還是要等去醫院照了的x光片再確認對方說謊,這會兒也說:「要斷定也很簡單,只要你再見一次『陛下』,看他身上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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