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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页(第1页)

刘昌眼珠骨碌碌转,嘴角浮起一抹诡异笑意,并不回答。

秦立公站起,“现在不回答不要紧。你在军统的时间也不短了,防空洞审讯室里的十八样刑具,清楚得很,就看你的嘴巴硬,还是骨头铁。我倒想瞧瞧,你这身软骨头镀了层日本皮,是不是真变硬了!”

刘昌的嘴唇开始哆嗦,“有本事杀了我,折磨人算哪门子好汉!”

秦立公冷笑,“我知道你不怕死。这乱世里面,不怕死的多,爽快。不过,在我看来,让人,不对,是让你这样的狗,生不如死,才真叫痛快!”他不再与理会刘昌,环视面前下属,沉声道:“各位,不要怪我预先没有将计划告知,此声东击西之策,惟有我、陆主任、温宁和余南四人知晓,因为包括我在内,惟有我们四人没有作案时间。当然,乐队长同样没有作案时间,乐队长,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乐弈道:“报告校长,我送达密码本后,挂念学校形势,从本部借了一台两轮摩托立即赶回。行经补充兵团时,发现校长的专车和学校的三轮摩托停驻兵营外,于是潜入兵营,正好赶上刘昌原形毕露,图谋不轨!”

秦立公大声赞赏道:“好,来得及时,力挽狂澜啊!我是老了啊,有心无力,差点就老马失蹄,虽然未必酿成大错,若令行动美中不足,也是一大遗憾!各位,这次特校虽未立功,幸未铸下大过,这场局中局,委实险中险!恭喜诸位通过考验,与秦某共渡此劫!”

原本特校诸人,尤其是罗一英、蒋蓉蓉两位,对于今日被列为嫌疑对象“考验”,不自在不满形之于色,现在秦立公作出这般解释,只得赶紧收敛起情绪,齐刷刷立正,异口同声答道:“属下唯校长马首是瞻!”

惟有韩铁锤凑上前,将众人上上下下巡视一通,说:“不对吧,今天这件事,要是没有我出怪招,你们能办得这样圆满?你们庆功,怎么对我连一个‘谢’字都没有?”

秦立公尬尴地咳嗽两声。温宁深感抱歉,忙道:“一直没来得及说,韩铁锤,谢谢你!”

韩铁锤摆摆手,道:“妹子,哪能让你跟我客气!美救英雄,英雄救美,戏文上说这叫做什么?对,一报还一报,姻缘天注定。要不,咱俩对个生辰八字”

何曼云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吴永吉挥手,令两名士兵将韩铁锤往门外推,“带他去司令办公室,司令有话问他。”

此间事情已了,该到押运刘昌回特校审讯的时间。临行前,秦立公亲往潘万军的办公室致谢,感谢后者不计前嫌,为抗战剿谍大局助一臂之力。当然,这二人一照上面,免不了再次斗嘴,秦立公心里明镜似的,垮下老脸,欠上潘万军的这份大人情,一五一十被记在帐上,不好还呢。

指点迷津

刘昌没能活着回到特校。他刚被押至补充兵团军营门口,没来及得登上秦立公的轿车,忽如其来一枪,正穿眉心,当场毙命。开枪位置在军营正对面的山林,狙击步枪,乐弈和王泽旋即飞冲过去搜寻狙击手,历时近一个时辰,最终无功而返。那片山林太大,狙击手一枪得手,毫不迟疑地撤退,并早已选定撤退路线,乐王二人除了发现几列疑似脚印外,再无所获。

秦立公为此极为震怒,却不敢外泄。在乐王二人搜寻狙击手时,匆匆令部属将刘昌尸体抬上车运回特校,回校后训话道:“刘昌在军营门口被杀,乐弈和余南送密码本被中途刺杀,说明什么?说明石州日谍余孽未清,说明咱们的行动在日谍的监视之下!丢脸啊丢脸!不过,脸可以丢落在自己家里头,不能让外面的看笑话,说风凉话!对外,必须统一口径,刘昌是在负隅顽抗时被击毙的!咱们好不容易挽回一点颜面,不能再让本部和其他站点的同僚看笑话!咱们这里女人多,嘴碎,不过,我丑话说到前头,这件事谁要敢泄露出去,我叫她有好果子吃!”

训斥结束,秦立公却又满怀关切地叮嘱温宁去医务室处理伤口,这不免再次招来蒋蓉蓉的白眼,何曼云和罗一英固然嘴上不说,看向温宁的眼神也不再那么客气。

医务室位处女学员宿舍北面,与男学员宿舍隔着一片稠密的小树林,一列三进的砖瓦屋,由外及内,分别是门诊室、只有两张病床的病房和陆鸿影的起居室。门诊室药柜里药品不多,室内陈设简单整洁。

陆鸿影替温宁检查处理伤口,纤长柔软的手指落在温宁的脖颈,令温宁有种安心的舒适,“今天也算涉险过关,别担心,只要你不是疤痕体质,就不会留下印痕的。”迷离月色透过半掩的纱窗映入室中,陆鸿影的声音也如同裹着月光,清怡悦耳,可浸肌里。

温宁微微诧异,笑道:“陆主任,我的模样像在担心这个问题?”

“你进屋后就闷闷的,女孩子,最关心自己的容貌,不然,你在想什么?不太开心哟。”陆鸿影淡淡一笑。

温宁想了想,欲言又止。

陆鸿影说:“瞧你温弱斯文的样子,骨子里的硬气不比那几位少。她们让你心里不痛快了?可是表面上还得笑着,作出不在乎的模样,是不是?”

“那几位?”温宁问道:“您说的是”

“你当然知道我指的是哪几位,”陆鸿影轻笑,垂头用碘伏清理伤口旁的血痕。

温宁知道,蒋蓉蓉等人对自己的不满,自己感觉到受排挤的不快,陆鸿影已经看在眼中,了然于胸。本部虽然有不少女同事,但一来正因为女人太多,争奇斗艳万众瞩目的也多,譬如向影心这样的,她只管低调做人,众人的焦点便不会放在她身上;二来她所在的科室极差极偏门,旁人没有兴趣排挤她。来到特校,这里的女人说多不多,说少实在不少,但显然,相对于本部大单位,小庙里女人之间关系似乎更加紧密,也更为微妙,利益争夺更为直接。她初踏新地,就被秦立公拉到风口浪尖上历练,今天又出谋划策立下功劳,实在与“韬光养晦”的古训不合,不过这两天的严峻形势,也容不得她明哲保身三缄其口。

往后的路怎么走,显然,陆鸿影是可以提点她一二的人。

温宁咬了咬唇,说:“陆主任,还请您为我指点迷津。”

陆鸿影手下的动作暂且停顿,抬头认真看温宁一眼,摇摇头,自说自笑道:“有些意思啊,你跟余南这对好朋友,一个素常作派硬朗,男人婆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偏在我面前撒娇装嗲;你呢,温婉可人,待人处事能让则让,在我面前,却不伏低作小扮小姑娘,正经正式得很。”

温宁说:“因为在您面前,我愿意表里如一。”

“表里如一?”陆鸿影眸色顿增深邃,沉沉将温宁注视,“你真能做到?那你能否现在老实告诉你,你是否还有其他身份,日本间谍,或者,你还是共产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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