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都写啊?我不能搞强制爱吗?写灰姑娘o*霸总a怎么样??还有我不喜欢上班,怎么把总裁描写成了个只喜欢上班的傻缺啊?”
林望茨:……
他在一旁瘫着,默默观望着,没过多久阮恬已经因为找不到文剧情俱佳的同人文,而皱起眉思考自己产粮的可能性。
林望茨一跃而起:???
阮恬瞥他一眼,眉眼染着几分笑意:”你还真信啊?“
她合上记本,这事情最好冷处理,是她自己掉了马不能怪别人,不对!还可以怪学校论坛破系统,要不是它验证码一直错误,自己也不至于掉马。
冷处理也不能不管它,阮恬拎起手机给她老爹的助理信息,只让他找几个水军混在论坛里,些其他帖子浑水摸鱼,过一阵只要帖子不被人顶起来,这事情也就是在学生里当个瓜恰两天就会被人遗忘。
学校里的瓜没有永远鲜的,上课考试作业才是大家永远绕不开的话题。
事实证明阮恬太低估人类对于八卦的天生热爱,第二天返校,她照常迟到了,踩着点进学校,慢悠悠晃进教室还收获了一大堆或心疼或看热闹或吃瓜的眼神注视。
还没有坐下,身旁的沈羲和语气慢悠悠的问:“你能告诉我一下,为什么我只是周末打个工就莫名成为学校红人这件事吗?”
虽然沈羲和的语气听上去平平无奇甚至就和平常闲聊天一样。
但是!
越是这样舒缓温柔的语气才越不正常!?
他是沈羲和啊!
这样的语气应该出现在她身上才对,沈羲和应该用o39;不想死赶快解释’的眼神扫描她一遍,然后再抱胸冷淡且不耐的等待她的回答才对啊。
想到这里,阮恬忽然狠狠的咳嗽了两声,掩饰性的弯腰往抽屉里找东西,实际她只是伸出双手在抽屉里乱摸,一边乱翻一边说:“嗳,我卷子呢?”
正胡乱的摸着,沈羲和伸出食指抵着她的额头,他的语气平板无波:“沈老师我干了件对不起您的事情,明天到校任打任骂我无怨,可爱可爱可爱。”
最后三个可爱原本是个咸鱼头卖萌的表情包,为了缓解僵硬而尴尬的语气,她硬生生从自己那一堆花里胡哨的表情包里翻出来的,卖萌中仍带着几分正经,正经端重中还有一些花里胡哨——代表了阮恬这个人稳重又不失俏皮,俏皮里又很可靠。
这是阮恬自以为的。
林望茨评论说:这他妈的是神经病,还是个自我认知非常不明晰的神经病
话音落,阮恬就把他揪着领子揍了一顿。
而此刻,经由沈羲和读了一遍,阮恬羞耻的耳朵尖开始烫,她对上沈羲和的双眼,看着一副大无畏你能把我怎样的咸鱼躺平表情,实际内心小人捂着头四处跑动,互相撞上,喊道:救命救命救命!尴尬指数爆表,脚趾扣城堡工程现在开始施工!
她努力绷住表情:“我承认我是做了件小错事。”
沈羲和手撑下巴,歪头看她,长长睫毛微颤,眼底流光溢彩倒映着晨起的曦光,他抿唇,语气很高深莫测:“小错事?”
在沈羲和的眼神注视下,阮恬头一回体验到她老爹每一回出去偷偷抽烟被她妈现后,宁死不屈抵抗但浑身都怕的在颤抖的感觉了,每一回她爹都要和她悄默默吐槽:“你是不知道我和你妈妈刚结婚的时候,她那叫一个温柔啊,我感觉都要化在家里,对着我那是一口一个老公,看我的眼神充满崇拜,唉,现在抽根烟都被管着,一被你妈现我偷着抽烟,那绝对一整个月都活在她的阴阳怪气里。“
说着,男人掐住嗓子,模仿道:“哟,这不是那个嗜烟如命的阮老板吗?嗐,我可得好好的保养下,等人抽烟到五六十不行的时候,我还得去找个老头一起去跳舞。”
当时的阮恬深以为是她老爹的夸张戏剧表演效果,并且坚定了自己的念头:未来绝对找个乖一点的男朋友。
沈羲和几乎是半枕着胳膊,歪歪的看她,另一只手的食指仍旧抵着她的额头,没有用劲儿,就这么轻轻的抵着,其余手指松散的笼着,隔着几毫米的距离悬在她鼻尖之上,从沈羲和的袖子中涌出一股信息素的香气,有些许酸涩的细微香气毫无自觉的落在她的鼻尖,脸颊上。
阮恬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伸手握住了沈羲和的手腕。
刚握住沈羲和细瘦手腕时,阮恬猛地回过神,她佯装无事道:“那你还想怎么样?”
沈羲和果然没现,顺着她握住的力度手腕下滑,指尖从她额头滑至鼻尖,不经意触碰到柔软唇瓣时,沈羲和的手指猛地一缩,他耳朵尖红透了,覆着层薄红,但仍旧保持着那个松松垮垮枕在胳膊上的动作。
他抿了下唇,嗓音带着点笑:“做错事的人是小狗!”
微微上扬的眼眸也微弯,春波一般潋滟清澈的眼底荡着些许笑意。
而阮恬看着他的笑容,没忍住握住他手腕的指腹摩挲了下,默了片刻,在气氛微微落了静时,她低下头,避开了沈羲和的眼睛,声音低低道:“汪。”
话音落,两人气氛彻底静了下来,又不是一般的安静气氛,更像是一座正在下着细细密密小雨的孤岛只剩下阮恬和沈羲和两个人。
尽管没有眼神对视,可其他感官像是更加灵敏的被打开,能感受到到对方的点点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