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手又不动啊。”她说。
链子是扣在手腕的,又……又用不到,怎么会响呢?
男人低笑,“谁说用不到?”
为了验证他所言非虚,紧接着他便向她展现,如何能叫手上的链子也发出声响。
他把人抱了起来,放在膝上。
对面而坐,他看着女孩满脸泪痕,又低低笑了声。
手掌贴上了她的脸颊,带着薄茧的指腹慢条斯理地擦过那些泪痕,手指下落,意味不明地压了压红唇。
“嗯?”
明娆迷茫地看他。
她还没弄清眼下的状况,带着独属于男人的气息靠近,将她深深地吻住。
手不知何时从脸颊上挪开,悄无声息地下移,贴在了身的两侧。
恍惚间,明娆感觉自己好像高了些。反应了一下,原来是自己被托了起来。
明娆有些不安地蜷了下脚,勾着男人颈后的手互相缠绕。
“虞——呜!!”
想叫他的名字,才开口喊了一个字,剩下的话皆被低叫覆盖。
虞砚哑声笑着,“叫我?”
太突然了。
“是你说的,我提什么你都会同意。”
“娆娆,都是你答应过的,怎么又哭了呢?”
虞砚像是吃了什么让人亢奋的药,他眉目舒展,满面愉悦。
卖可怜果然是最管用的,他想。
上回他卖可怜也得到了不少垂爱,虽然后果惨痛,他也答应她不会再用苦肉计。
但这次也不算是苦肉计。
他并未故意伤害自己。
这事本就不能怪他,伤痛仍存在,只不过他不再在意,也不算骗人。
只是利用一下她的同情和怜惜,恳求她继续治愈自己罢了。
虞砚一边想着,一边用股不容置喙的力量拽着她下落。
毫无防备,她栽倒了下去。
明明没有多高,但是她的头脑竟有了眩晕的感觉。有什么温热惯,穿了她,探索到了内一点的地方。
男人喉结轻轻滚了滚,约莫是也受到了刺激,声音更哑:“娆娆,听。”
“听什么?”
“嘘——”
明娆听到了不同于铃铛的声音。
哗啦,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