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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平原深处一定有水源吧，一定可以滋养旅人行将就木的心脏。”

  晁一一验证，用嘴唇。

  她伸手拿过床头上的眼罩，给向挽戴上，然后又往下。

  &1dquo;玩个游戏。”她说。

  &1dquo;什么？”向挽的视线被隔绝，有一点无措。

  &1dquo;一会儿，我做了什么，你告诉我，一五一十，原原本本。”晁做了个动作，&1dquo;先试试。”

  &1dquo;晁老师，吻了我的大腿。”向挽的声音不大清脆了，带着一点颤意。

  &1dquo;大腿的什么地方？”

  &1dquo;膝盖上方。”

  &1dquo;左腿，还是右腿？”

  &1dquo;&he11ip;&he11ip;左腿。”

  晁笑了笑：&1dquo;这个详细度，就可以。”

  希望等下，她也能一清二楚地说。

  第58章

  像是荡在水里。

  幼小的鱼苗啄食最脆弱的地方，堪比在啄食心脏。

  海底最深处有浪潮吗？

  有的，还是风暴呢。

  被风暴席卷的美人鱼经历一场筋疲力尽，带着余韵趴在岸边，海水在她的身下，海水在她的眼中。

  她被一位姐姐救起来，抱在怀里，亲吻她覆水难收的薄汗，亲吻她湿润的睫毛。

  晁看着向挽，紧张大概放大了她的感官，让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动，嘴唇干了，喘息着就更干，眼睛有点失神，最诱人的是她的头，凌乱地散落在脸颊两边，像扰乱了她曾在深深庭院里苦心经营的矜持。

  好喜欢看她这个样子，尤其是知道没有任何人看过。晁是第一个，也想要做唯一一个。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几次之后，向挽好像急切了许多，不是因为生理，是被身下人最弱势的一面激出了掌控欲。

  向挽的声音也变了，弱不禁风地，只留在晁锁骨旁边。

  她问：&1dquo;怎么不用手呢？”

  &1dquo;不舒服吗？”

  用嘴，不舒服吗？

  &1dquo;很舒服。”向挽的周身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很明显，晁抚了抚她的胳膊。

  但向挽总觉得不大够。

  哪怕她此刻耳垂已经红透了。

  她曾经和晁说，自己又开明、又封建，是真的。

  因为在刚才有那么一刻，她觉得把自己交给晁了，所以她不大能肆无忌惮地说一些话了，她藏了很久的小女儿心态，被抛弃在一千多年前一起埋了的小女儿心态，被晁三两下激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