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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这么说，她早就知道了？”

  &1dquo;她很怀疑他，不过因为她曾经爱过他，所以很难启齿。”

  布丽姬点点头。

  &1dquo;对，这就可以解释好几件事。高登也告诉我，他们以前订过婚。”

  &1dquo;你知道，她一心希望凶手不是他，可是事实却使她越来越肯定。她想要暗示我，可是又不肯做出对他不利的事。女人是种奇怪的动物。我想从某一方面来说，她还是爱着他。”

  &1dquo;即使他甩掉她？”

  &1dquo;是她甩掉他的。这个故事也真奇怪，我告诉你。”

  他说出那件暴行。布丽姬瞪着他说：

  &1dquo;高登真的那么做？”

  &1dquo;对，你看，他从前早就不正常了。”

  布丽姬颤抖了一下，喃喃地道：

  &1dquo;这么多年了&he11ip;&he11ip;这么多年了&he11ip;&he11ip;”

  路克说：

  &1dquo;也许他所杀的人远比我们知道的多，只因为最近他连续杀了好几个人，所以才引起别人注意。大概是成功的次数太多，所以他才鲁莽起来。”

  布丽姬点点头，沉思了一、两分钟，然后突然说：

  &1dquo;那天平克尔顿小姐在火车上到底说了什么？她是怎么起头的？”

  路克一边回想一边说：

  &1dquo;她说她要到苏格兰警场去，也提到村里的警官，说他是个好人，可是对谋杀案恐怕处理不了。”

  &1dquo;她先提到这些？”

  &1dquo;对。”

  &1dquo;后来呢？”

  &1dquo;后来她说：&1squo;你很意外，我看得出来，我当初也一样。实在不敢相信。我想一定是自己在胡思乱想。’”

  &1dquo;后来呢？”

  &1dquo;我问她是否肯定她没有胡思乱想，她很平静地说：&1squo;喔，不是，第一次也许是，可是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就不会了。从那以后我就很肯定了。’”

  &1dquo;真了不起，”布丽姬说，&1dquo;接下去呢？”

  &1dquo;我就顺着她的口气说我相信她做得没错，又说如果有个多疑的汤玛斯，那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