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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我记得,你第一节是历史课吧。"演武场上,楼映嫱跟花笕屿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关于历史课的。
"是啊,秦蓁蓁应该也是吧。"花笕屿没搞清楚楼映嫱此话是何意,但还是如实答了。
"怎么样?什么感想?"楼映嫱又问道。
"感想?"
"对呀,感想。"
"感想就是,色狼都不得好死。"说着花笕屿还假装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孟晚舟,不过后者并没有注意到花笕屿的目光,还在认真的和人打架——因为人数凑齐了,所以就开启团战模式了,现在他们的队伍正在和对面队伍需要拿到这个月的决斗分的六个人对打,看起来正处于上风,看样子快赢了。不过想想也对,有心灵系法师在,想赢很轻松,在花笕屿看来,秦蓁蓁是很给力的。
"啥?"楼映嫱似乎对这个答案感到不可思议,"你难道不觉得魇清荷很强吗?那场仗可是不眠不休地打了大半个月的。最后还是因为车轮战才把他耗死的,不然魇清荷不一定会输呢。"
楼映嫱一脸钦佩地说,他可太希望能够成为如魇清荷一般强大的人了,尽管这个故事可能是假的。但这并不影响楼映嫱想成为一代强者的决心,要是顺便还能像魇清荷一样泡妹子就更好了,简直是完美。
"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的啊?"花笕屿问道。
"封先生没讲吗?"
"讲了,说是法器不见了,灵器全部被剥夺,肉身毁了,灵魂只剩下一缕残魂被封印在教堂下。"
"对呀,就是这样啊,有什么问题吗?"
"法器,失踪了是怎么回事?"花笕屿问道。
"这,我不知道呢。"
"法器都认主的,不能被剥夺,也没有被人为破坏的道理,就算是人死了,法器也应该还在,不仅在,而且会自动封印起来,别人都不能碰的。不管怎么说,都应该是留在魇清荷身死的地方了啊。"
"对哦,为什么呢?"楼映嫱也觉得奇怪了起来。
"你俩又在说什么悄悄话?"孟晚舟走了过来,看来是赢得很轻松。
"没什么。"楼映嫱说道。
"好吧,不告诉我就算了,不过我觉得我们的队伍有问题。"孟晚舟说道。
"此话怎讲?"楼映嫱接话道。
"攻击性太弱了,而且,覆盖面不够广。"
"怎么?你嫌他们太菜?"楼映嫱说。
"没有的事。"孟晚舟说,"但是他们的技能几乎都是辅助型的。"
"是嘛,不是还有白居易的毒蘑菇,白行简的豌豆苗,还有他们俩的樱桃炸弹吗?"花笕屿还清楚的记得自己被炸的黑乎乎的囧样,明明是两个辅助型的法师,偏偏都修进攻类的法术。
"那是笼椒,不是樱桃。"楼映嫱提醒道。
"是嘛?"花笕屿问。
"是的,就是笼椒。"楼映嫱说,"那种很辣很辣的辣椒。"
"你们俩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孟晚舟加重了语气,他感觉自己被忽略了。
"有啊,你想说什么?"楼映嫱漫不经心地说。
"我想要雷系,火系,召唤系,这样的。"孟晚舟指向很明确了,几乎就是在明示楼映嫱自己想要谁。
"……知道了。"楼映嫱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下来,最终还是没有选择生气,只是意味不明的看了眼孟晚舟,然后走了。
花笕屿追了上去,不明所以地问道"怎么了?那几个人很难办吗?还是你跟他们有仇?"
"倒也不是,只是,这几个人,他们,诶,一言难尽。"楼映嫱有些欲言又止。
"额,我没太懂你的意思。"
"他们几个,人品都有问题,孟晚舟只知道他们厉害,虽然也打过几次交道,但并不了解他们的为人。"
"人格上的缺陷吗?"花笕屿很是好奇。
"难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们,反正你相处了,就知道了。"楼映嫱搜肠刮肚也没能找到合适的词去形容他们,"总之,非必要别去招惹他们。"
"那,雷系的话,我倒是知道一个,他上次跟我决斗来着,把我打得好惨。"花笕屿想起了前几天,也就是独孤雁住院的第二天,被一个神神秘秘的雷修打的找不到北的事情。
"谁?长什么样,你还有印象吗?"
"不知道,他没说。他穿着一身黑,还戴着黑色的斗篷。听声音应该是个男的。"花笕屿回忆着那天打斗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