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晓枫略带失望的拿起一块红豆酥,却现还是烫的。顿时又惊又喜,一口咬下,外酥里糯,满口的红豆馅儿让他极为满足,还有流心,更是让他欣喜地不得了。
心满意足的一连吃了两三个之后,他才后知后觉的现盘子底部有个红色的印记,仔细看了才辨认出这是一个火系法术结成的印,原来是它一直在给酥加热,才让它可以一直保持在刚出炉的口感。
明白这点之后,侯晓枫更是感动的不得了,原来他家三哥为了他付出了这么多。
他又想起了那碗面,于是拿过刚才的荷叶碗来看,果然现了一个一样的火法术结成的印。
这算是他家三哥的独创了,毕竟他还从未见过这样的用法,而书中也没有记载过任何相关的用法,或者学习方法。
侯晓枫目前唯一知道的于此相关的用法便是台灯,一个光系法术结成的印,外加一个开关,把光系法术凝结在一个球体内,再戴一个琉璃的罩子,法术球与开关用一个柱子连接。倒是很方便,也很亮。
只是这玩意儿贵得很,一般人家用不起,在他印象中,只有院长用过这玩意儿。
再看看托盘里的菜,都是蜀洲,賨洲,渝洲,滇洲等帝国西南边陲那边的菜肴——凉拌鱼腥草,野团葱,冒菜等,都充斥着辣椒的味道,光是闻着,就已经让侯晓枫食欲大增了,恨不得大干三碗干饭,但其他人可就不这样想了,光是看着,便已经被里面红彤彤的油给劝退了。
不过,有了侯晓枫的带头,再加上花笕屿和花笕雅都说不辣,余下几人倒是很果断的动了筷子。
结果,被辣得涕泗横流。恨不得喝掉三大壶凉茶好解辣。尤其是楼映嫱,已经开始恶狠狠的瞪着花笕屿了,结果才现花笕屿也被辣的满脸通红,眼睛里已经是泪光闪闪了。
注意到楼映嫱的目光,花笕屿还特意投去了一个歉意的目光。表明自己其实没那么能吃辣,只是为了骗你们吃而已。
而这时,楼映嫱又正好听到了身旁传来的咳嗽声,是花笕雅,已经被辣到不行了。楼映嫱不免觉得好笑,这兄妹俩又是唱歌跳舞,又是把自己辣成这副惨样的,就为了哄侯晓枫开心,也真是够拼的。
啥时候有人也能为我的生辰这么拼啊?
楼映嫱不由得回想起不久前自己的生辰来,虽说也是快乐的,但那是花钱买来的,相比之下,他倒是更羡慕侯晓枫,可以有两个这样为他尽心尽力的人。
所以总结起来,这顿饭只有侯晓枫一个人吃得最开心。
……
夜幕将至,大家收拾了东西准备各回各家了。
侯晓枫跟着花笕屿一路穿过了曲折的小径,穿过长长的抄手游廊,走向东边的屋子,又径直走出梧桐苑,来到外面的栏杆,又走过拐角,上了楼梯,到了
花笕雅的屋子?!
"嗯?!"
怎么回事,怎么走到了花笕雅的屋子?
侯晓枫一看屋内陈设,以粉为基调,怎么看都不像花笕屿的房间啊。
他这才想起来,花笕屿是要先给花笕雅洗,然后才自己洗的。
顿时不由得尴尬起来,幸好花笕屿没有怪罪,他赶紧退了出来,回了花笕屿的屋子等他。
好在花笕屿很快便回来了,看见侯晓枫已经将屋子整理好等着他了,花笕屿也没过多犹豫,径直走向屏风后面,开始更衣,并且拒绝了侯晓枫的服侍。
直到自己脱完衣服,走进浴池,才重新唤了他来服侍。
毕竟他作为一个"大人",总在小孩子面前赤身裸体的,总归不太好看。
想要替花笕屿宽衣却惨遭拒绝的侯晓枫正站在屏风外面,听着花笕屿一件一件的将自己的衣物褪去的声音。
很快,他便听见了水声,下一秒,便听见花笕屿轻声唤着自己的名字,他迫不及待却又要装作严肃的样子进了屏风,开始帮他搓背。
……
浅青色的纱幔垂落下来,里面的人影若隐若现,一个约莫而立之年的青年站在前厅,不时听见屋内传来的动静,他知道,这是花月裴在忙着照顾花昔颜。自从那之后,花昔颜的身体就变得虚弱起来,人也没什么精神,便很少再下床走动了,最近几天又都在生理期,更是难受得不行,便更加不想下床了。
"好点了没?"屋内传来花月裴的声音,想来是她端着一碗熬好的中药,站在花昔颜床边,"这都两个月了。"
"哪有那么快啊?"花昔颜冲着花月裴翻了个白眼。
"先把药喝了吧。"说着把药碗递给了花昔颜。
花昔颜也没推脱,接过药碗就将里面的药一饮而尽了,随后一手递过空药碗,一手接过花月裴送过来的糖,这是她自己做的,味道很特别,花昔颜很容易便尝出来了,并且觉得这个糖很适合喝完药后来一颗。
"开饭啦!"花锦年端着餐盘走进来。
"任先生,一起用餐吧。"花锦年邀请在一边站了好久的任疏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