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塞进被子里时,小姑娘困哒哒地掀开眼皮看了眼。
含糊咕哝,“……明天、九点要叫我……”
她自己觉得用尽了力气,实则在旁人听来,就是哼哼唧唧。
谢与低声安抚,“没事,让他们后天再来送衣服。”
郁惊画实在太累了,脑袋迷迷糊糊一转,来不及处理谢与话中的信息,已经是闭上眼,沉沉睡了过去。
直到睡前,耳边好似还有叮叮当当的铃铛声在不停响着。
——饲主还精神奕奕,被从里到外rua了个遍的猫猫,已经精疲力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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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半梦半醒,好像睁眼看到谢先生在给她揉腰。
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真的。
但郁惊画醒来时,确实感觉身上没那么酸了,她困倦地又闭眼躺了会儿,等到意识缓缓恢复清醒,才撑着床坐起身。
另外半边床上没人,床单也是微凉的。
谢与已经起了。
郁惊画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早上十点半。
手机上还有谢与来的消息。
【谢与】已经和e家那边说过了,他们明天上午再来。
【谢与】我在楼下。
郁惊画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终于撩开被子下了床。
拖鞋掉在了卫生间门口的位置。
昨晚,她是被谢与直接抱到床上的。
郁惊画光脚踩在地毯上,慢吞吞走了过去,穿上拖鞋。
掬起一捧冷水扑在脸上,洗漱完,清醒了不少。
水珠溅在胸前,有几滴往下滚落,滑过被揉捻得微红的小痣,最终没入了布料之中。
郁惊画下楼时,意外地没在客厅里看见谢与的身影,她转了一圈,在餐厅里逮到一个谢栾,问了声,“谢先生出去了吗?”
黑西装白手套的年轻管家微笑,示意了下地下一层的方向。
“家主在楼下游泳。”
柳姨端上了早餐,郁惊画拉开椅子坐下,听到这句话,指尖一抖,差点儿没拿稳筷子。
“他吃过早餐了?”
谢栾点头,“家主一小时前上楼看了看,说您还在睡,让我们将早餐热着,就下楼去游泳了。”
郁惊画点头。
她夹起一个水晶包,脸颊鼓起,有些用力的咀嚼着。
明明他才是出力的那一个、明明他睡得那么迟。
怎么一大早起来,还这么有精神啊!
甚至有力气游了大半个小时的泳。
这就是体力差距吗?
等喝完甜豆浆,郁惊画将餐碟端进厨房放好,才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烧麦亦步亦趋跟着,一边走还一边不停地喵喵叫。
像是在向郁惊画控诉昨天谢与冷酷无情的行为。
郁惊画听着,却总忍不住散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