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芒对自家哥哥的事都比较上心,闻言也皱了下眉,拿出手机查看日期:
“要是不出差错的话,哥你易感期就在这个月十三号,还有五天!”
谢司衍按住后颈:
“时芒,去拿a1pha抑制剂,要高浓度。”
谢时芒一听叹了口气:
“没用的哥,去年你易感期因为a1pha抑制剂一天十几支的扎,最终扎进医院,那个时候医生就已经说了,a1pha抑制剂对你已经失效了。”
他想了想,试探性地说:
“哥,你不是找到沈先生了。。。。。反正其他不管是a1pha还是omage,你都不可能要,要不然就跟沈先生商量商量?”
谢司衍没回答他,突然开口:
“时芒,你恨严朔吗?”
谢时芒闻言神色猛地一怔,搅着手,眸中暗淡,好半晌才小声的说了句:
“恨。”
谢司衍望向窗外,淡淡说:
“沈最对我的恨可比你的要深得多,他能对任何人笑,甚至是一个陌生的熊,但从不会对我笑,我想过是不是没有我,他能过的更好,但时芒,我放不下他,永远都放不下。”
谢时芒听着他饱含偏执和挣扎的嗓音,心中也感到酸涩,他嗓音有些哑,艰难说:
“但是哥,不管我怎么恨他,我曾经喜欢过他,我不会想要他因为易感期而死,这种事难道不可笑吗?沈先生呢?哪怕就算有一点的喜欢,他也不会。。。。”
“不知道。”
谢司衍躺进被子里,盖住了头。逃避了回答。
谢时芒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哥哥。
在他印象中,他的哥哥永远都是强势,游刃有余,拿捏任何事情的存在。
但唯独对沈先生,褪去了所有外在的锋芒,坦露内里,一厢情愿的往前撞,就算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谢司衍也没用上抑制剂,时芒说的很对,抑制剂对他也没用,但enigma易感期,一年一次。
远没有沈最一个月一次的情期折磨。
谢司衍不会去找沈最,不仅是知道沈最不会同意和他上床,更因为他不愿意再伤害沈最。
身体的燥热一天比一天严重,在醒来的第二天,谢司衍就决定出院,可没想到他在医院走廊中遇到了沈最。
谢司衍想走,他知道自己撑不住,沈最光是站着不动,对现在的他而言就是巨大的诱惑。
而谢司衍的脚就像是灌了铅,僵在地上,原因很简单,他想沈最,每一天都想见到沈最,他又怎么可能走得掉。
闻承澄上次遭受绑架后,总会定期的进行心理疏导,沈最自然而然的将这个任务揽了下来。
所以他才会在医院的走廊中,很巧合的碰见了谢司衍。
望见谢司衍那个傻逼看见自己跟看见洪水猛兽纠结挣扎无措的表情,沈最眉头微蹙。
但很快,他闻到了空气中微妙,躁动,波动性强烈的信息素因子。
enigma与其omega的信息素之间具有很强的羁绊性,这样充满异样的气味,沈最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谢司衍的身体到底处于何种煎熬的阶段。
谢司衍就这样看着沈最突然朝着自己走过来,直到在距离自己一步之遥时站定,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呼吸都放缓了。
沈最勾唇冷笑,眸色玩味:
“易感期?”
能露出这样表情的沈最,谢司衍已经很久没见过,他愣神,头几乎是下意识的点了下,然后怕沈最误会,连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