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各位朝臣心中却是松了口气,这个皇上看着人畜无害,实际是见解独到,心狠手辣的主儿,自家的姑娘要是进了宫,是福是祸还未可知呢。
选择战家这样有名无实权的最好,这样其他的大臣们也不挑不出理来。
是以,在战家的这个酒席是这几年来各家官员同桌吃席以来最和谐的一次,大家都想到一处了。
皇上这次因为战家是未来岳家,故而今日散席后并未离席,等到宾客都走完了,便想起身去看看战家给她准备的闺房,不想刚入内院,就被几个老妈子给拦下来了,说了老爷吩咐的,皇上还是先回宫歇息,大小姐自有人照顾。
卓渊来气了,转身去找老头子,可是老头子许久不曾饮酒了,这一下几杯下去就醉了,卓渊看着老头子醉了都在傻笑着,也有些发不出气来。
苏宁听说老头子喝醉了,有些担心,毕竟前几日给他把过脉,大致清楚他的病根所在,故而准备了解酒药丸,起身去了老爷子的住处。
在老爷子的房间里,卓渊仰着头靠着软榻,闭目养神,老爷子床前管家在给他净手,擦脸。
见了大小姐过来,赶忙起身让开位置,苏宁将药丸递给管家,让他用温水化开给老爷子服下。
卓渊还有些来气,听到苏宁的声音,也不动也不睁开眼看,躺尸一般赖在了软榻上,直到苏宁脚步渐近,卓渊才把眼睛上的手拿开,入目的是苏宁今日精心打扮的样子,言笑晏晏的看着自己。
但想着现在连手都不能牵一下,卓渊委实委屈,苏宁端着一杯水,里面也是化开的解酒药,轻轻拽了拽卓渊的衣袖,有些小撒娇的感觉,顿时让卓渊心里痒痒的。
卓渊坐起来,接过水杯一口干下,苏宁说:“我送你出府吧,早点回去休息休息。”
卓渊看了看床上的老头,吩咐管家道:“好生照看着”便转身出去了,
卓渊和苏宁并肩在小廊上走着,月光粹在苏宁的头发上,像是镀了一层光辉一般,美极了,转角处无灯,卓渊伸手把她拉了进去,压在墙上便欺了上来,有些发狠一般,将自己这几日的想念都撒出来。
苏宁知道卓渊为了自己也忍耐了很多,便也由着他,双手攀上他的脖子,以免自己掉地上去,唇上也慢慢回应一下他。
只是这一下,更引起了卓渊疯狂的啃咬,最后苏宁快不能呼吸了,卓渊才轻轻放开一些。
“我真是一天都不想等了。”卓渊有些咬牙道
苏宁被亲的红唇微启,不断起伏的胸口还在换气平息,身子不争气的柔软无力,卓渊看的心热的很,低头又是一阵辗转,轻舔吸吮,不想就这么放弃。
临近婚期,苏旭带着黎静舒和苏瑾回到了京城,苏宁将他们安置在卓渊给她布置的府邸。
黎静舒拉着苏宁的手说:“宁宁,对不起,就连你成亲,我们都不能正大光明的给你办婚宴,这是我欠你的。”
要是让人知道苏宁的娘曾经在魏王身边做外室多年,无论是因为什么,都是对她的污点,也是黎静舒不想再提及的过去。
苏宁明白,抱了抱黎静舒说:“您别这么想,我不在乎这些,我只在乎我爱的人都还好好地活着。”
黎静舒说:“到底还是我们亏欠你了。”
苏宁摇摇头,说:“我认了战叔做爹,不是我要选择一个母家为我撑腰,而是卓渊想要报答战叔,他认为这是最好的安排,你不要有负担,时间紧迫,我也只来得及在信上与你说说,现在到了京城,我可以好好给你讲讲这里面的故事。”
她知道黎静舒痕内疚,要是放在上辈子,女子几嫁都没人笑话,可是这个时代不一样,黎静舒的性子除了在找寻自己的这个事情上执拗了些以外,对别的都是能避就避。
苏宁几经生死,早就把这些看淡了,就算不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可是谁也不能抹杀她们是这个时代最亲的关系的人,若是可以,她也相信黎静舒也想做她做坚强的后盾。
苏旭一直没说话,苏宁看了看黎静舒,黎静舒也看了苏旭一眼,说:“你爹还是有些吃醋的。”
苏宁倒了一杯茶双手递给苏旭,笑着哄他:“爹爹,你别生气了。”
苏旭没好气的接过来,放在桌上,眼神很严肃的看着她说:“你可知你认了他做爹,以后你娘有多为难。”
苏旭本不是苏宁的亲爹,可是自打与黎静舒成亲开始,他便接受了她,先皇在世时,为她们母女俩放弃一切,后来与她们失散多年,也是行尸走肉一般活着,直到找到了他们才活得像个人,如今苏宁要叫他人为爹,苏旭的心酸难以言喻。
黎静舒见苏宁为难,一巴掌拍在苏旭的肩上,说:“好了,别怪孩子了,你我还有阿瑾,倒是宁宁仅供以后难得与我们再相聚了,你我应该为她感到高兴才是。”
苏宁依偎在黎静舒的怀里,心里愧疚极了。
黎静舒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诚然如你所说,不管你叫谁为爹,你依然是我们的女儿,也仍旧改变不了我们对你的爱,不要太在意形式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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