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曼、老实和尚都走了。
牛肉汤、公孙兰还没走,可她们很快也会走。
没有人敢违背小老头吴明的命令,哪怕她们和吴明有一种很特殊的关系,却也不敢。
陈有酒端起一杯酒,这杯酒是牛肉汤给他倒的。
他对牛肉汤、公孙兰道:“我看得出刚才你们有很多话要对我说,可偏偏一句话也没错,这是为什么?”
陈有酒没有看错,牛肉汤、公孙兰的确有不少话要说。
牛肉汤道:“因为她是带着他命令来的,当她说出他命令之前,任谁也不能多说一句话,这是规矩。”
他当然是吴明。
陈有酒完全明白她的意思,又问道:“沙曼已说出吴明的命令,你们是不是可以将心里话说出来了?”
牛肉汤当然要说,她已憋了很久。
牛肉汤道:“你对那个妓女的身体真感兴趣?”
任谁都能听出牛肉汤对沙曼的不满,一个女人若非对另一个女人不满,又怎会揭那个女人的短呢?
可这一份不满又是来自什么呢?
只因嫉妒,还是因爱?
纵然牛肉汤自己也不知道,更别提别人了。
陈有酒慢慢喝下酒,淡淡道:“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而我这种男人一向对漂亮的女人感兴趣,而我无论如何都要杀飞天玉虎,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能要她的报答呢?”
牛肉汤有些生气道:“你可知道她和多少個男人睡过觉?你知不知道她有多脏?”
陈有酒笑了笑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是个漂亮的女人,你应该知道的,男人遇上漂亮的女人,就如同饿狗碰上肉包子一样,绝不会轻易错过的。”停顿了一下,笑着道:“只有一种情况下,我不会碰她。”
“什么情况?”
陈有酒道:“除非她得了花柳病,这种情况下,我纵然想碰她,也不行!她是不是得了这种病?”
牛肉汤冷冷道:“她得了,而且病得很重,你若碰了她,也一定会得病。”
陈有酒又笑了。
笑代表很多意思,陈有酒这个时候的意思当然是不相信,也觉得牛肉汤很可爱。
牛肉汤当然不是笨蛋,她狠狠踢了陈有酒两脚,还不解气,粉拳如雨点般的落下。
陈有酒应付牛肉汤的法子很简单,一把搂住牛肉汤的腰肢,也不理会牛肉汤的意愿,就对着那娇嫩的红唇,来了个长吻。
牛肉汤奋力挣扎,可紧接着力量快消失,最终竟迎合了起来。
这世上从来没有那个男人能碰她两次,陈有酒却是唯一的例外。她的身体对陈有酒已完全熟悉,已完全不抗拒,甚至还迎合,这种情况下牛肉汤纵然内心生气,可也没有什么法子。
过了好半晌,牛肉汤才气喘吁吁将陈有酒推开。
陈有酒望着粉脸通红,娇喘着却气鼓鼓瞪大眼睛的牛肉汤,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笑着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却没有喝下去。
就在这时,公孙兰已来到了他的怀中。
公孙兰很懂陈有酒的心里,所以来到陈有酒怀中的时候,已取掉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她那国色天香,成熟艳丽的面庞。
本来要喝酒的陈有酒,自然喝不下去了。
他一把搂住公孙兰的腰肢,轻笑道:“这似乎是你第一次对我主动。”
公孙兰轻笑道:“确实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