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棒梗一家六口正准备吃饺子时,易爷爷进来了,“哟!棒梗你们回来了!都吃上饺子了,柱子手脚真麻利!”
贾棒梗跟妹妹齐齐地喊了一声易爷爷。秦淮茹赶紧去拿碗筷,“师父,碰上了就来对付一口,我吃完饭准备去找您,晚上咱们一起吃,棒梗从我妈那里带了一只鸡回来。”
“不了。今天那鸡暂时就别杀了,晚上有好事儿。……这韭菜鸡蛋馅儿的饺子就是香。”
何雨柱调侃道:“易大爷,您说话别喘气,麻溜的一口气说完。”
“好好好,街道今天不是通知我们开会吗?这建军节后,有几位转业军人安置在咱们这一片,单位是在轧钢厂。我们院儿就来了两个人,一个就是从咱们院儿出去的张扬,就是前院东厢房老张家那小子,多年不见,我以为他牺牲了。谁知道他立了大功,转业到轧钢厂保卫处当科长了。”
贾张氏说道:“张扬那小子我有印象,从小也是一个调皮捣蛋不学好的一个人,不成想他到部队还混出名堂了。老易,另外一个呢?”
何雨柱不以为然地插话道:“扬子啊,他跟许大茂一样都是他娘的坏小子,以前我们没少干仗。这次他回来衣锦还乡,我要夹着尾巴做人啰。”
易中海笑骂道:“你也不是个好东西。我们在任何时候都要低调做人。另一个叫卫忠,安排在后院龙老太太旁边西耳房。”
贾棒梗知道龙老太太本姓龙,但时不时地装聋作哑,被大家戏称为聋老太太了。他最初以为卫忠是别处来的魏忠,没把他跟自己的老熟人关联上。
“这味道的确不错,行了,我尝两个意思意思就行了,一大妈已经把饭做好了。我忘了说最关键的,张扬和卫忠说晚上请大家吃一顿,票钱他们出,柱子下午就开始准备。”
槐花笑道:“奶奶,我一听到晚上吃席,就觉得饺子不香了。”
贾张氏笑着准备放下碗筷不吃了,贾棒梗赶紧阻止,“奶奶,咱们家又不是没吃的,别暴饮暴食,对身体不好。槐花,咱们正常吃三餐好吗?你敢不吃,哥就扣你的奖金。”
饺子本来有点不够吃,有了这一出就刚刚好。
院里添丁进口,那必须要去看热闹,槐花小当去了,何雨柱也去了,他要跟两位邻居商量菜单。
贾张氏也想去,贾棒梗便跟着,只有秦淮茹神色不宁地着呆。
这时前院乱糟糟的,何雨柱找到一大堆物品中的张扬,重重拍了一下肩:“哟扬子,衣锦还乡了,真不赖!”
“你谁呀?哦……大傻柱!”张扬说着,也重重地擂了大傻柱的前胸,见大傻柱呲牙咧嘴地捂着胸,继续笑道:“你把你爹何大清的手艺学了几成,晚上别给我掉链子。”
何雨柱痛苦地说:“你打疼我了,今晚另请高明。”
“傻柱,今儿爷非要吃你做的,不给我面,我见你一次捶你一拳。”
“你他妈是要打死我吗?小时的打打闹闹,你用得着记恨到现在,还下死手?”
“当然至于,那件事你忘了,我可没忘。今晚你不做试试。”
贾棒梗远远地看到何雨柱痛苦的神情,也专心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便走了过去,“柱子叔,咱们去找三大爷,这前院归他管。”
“你们去吧,爷在这等着。我就不相信,轻轻的一个玩笑,你们居然当真了。”
“是不是玩笑,你心知肚明。”贾棒梗扶着何雨柱,冷冷地扔下这句话!“小当,你们回家拿妈的毛巾打盆凉水来。”
三大爷阎埠贵家正在吃饭,听完贾棒梗的述说,他不相信地说:“今天张扬在街道谈吐可文雅了,完全是一个非常好的转业军人,你们可不能污蔑他。棒梗,我记得你前不久刚刚污蔑我们父子害了你。”
贾棒梗听出两层意思,一是他有前科的,二是他三大爷对他有恨。“三大爷,咱们就事论事,你看我柱子叔,现在疼的话都说不出来,要不你亲自给他验一下伤情。”说着,贾棒梗便开始给何雨柱掀背心。
“出去出去,没看到三大妈、解娣和于莉在吗?”
贾棒梗扶着柱子叔往家走,看到张扬冷眼注视着他们。
刚到穿堂,就看秦淮茹和小当急匆匆地来了,“棒梗怎么回事啊?小当也说不清楚。”
“没事,妈,柱子叔岔了气,我扶他回屋躺一会儿。”贾棒梗能哄一时算一时。
贾棒梗借打冷水的时候从空间弄出寒泉水,用毛巾敷在他的右胸口上,以为低温可以缓解伤口的出血,不曾想让栓子叔被暗算的胸口出现了一个拳头模样的淤血。
于是贾棒梗对秦淮茹说:“妈,你去请龙老太和一大爷来。”
秦淮茹出去了,贾张氏进来了,“哈哈哈,那个张扬居然认出我来了,还给我抓了一把糖。来,小当、槐花拿着。”
此刻贾棒梗心里十分纳闷,会有什么样的仇,这见面就下了这么严重的黑手,今晚不是说要请吃饭,柱子叔做不了饭,他张扬不要颜面了吗?
贾棒梗见何雨柱还是疼得说不了话,便问贾张氏:“奶奶,您知道柱子叔跟张扬以前有什么矛盾吗,还是你死我活的那种矛盾?”
贾张氏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来。
贾棒梗等龙老太太、易大爷进来之后,郑重地跟他们说:“老太太、易爷爷,我不知道柱子叔跟张扬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刚才柱子叔去问晚上的菜单,张扬对他下了黑手,你们来看柱子叔右胸口上的淤血印,我怀疑很可能肋骨被打断了。”
贾棒梗话音刚落,就见秦淮茹的眼泪唰的一下流了下来。
龙老太太和一大爷对视一眼说:“没有大仇怨,小打小闹肯定有。只是张扬从小就特别爱记仇。”
易中海说:“我去探探张扬,这把人打伤了,晚上他还想不想作席了?”
贾棒梗点点头,无视何雨柱紧紧握住妈妈的手,“奶奶回去休息吧,现在天有点热,正是睡午觉的时候,小当槐花也去睡一会儿,我待会儿和妈带柱子叔去医院照个x光。”
易爷爷很快回来了,很疑惑地说:“张扬说他已经安排了厨师,叫我不要担心。”
“龙老太太、易爷爷,这事儿就有点蹊跷,张扬明明已经找了厨师,却让易爷爷来通知柱子叔,他这是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