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兮被摔得头更晕了。
她抓起丢她那人的手,放到心口。
“这里?,不舒服。”
掌心触到她软绵绵的曲线,江景既冷着脸:“这招对我没用。”
映兮的心脏是真的不舒服,她酸了一个晚上了,心像是被揪着,一阵一阵的难受。
被他质疑,多年前?那晚被怀疑的无助感涌上来,她突然委屈大哭。
“哭什么。”
江景既下颌紧绷:“当了负心女你还敢哭?”
映兮哭得更凶了。
江景既爆了声?粗,伸手把?人捞进怀里?,低声?哄:“别哭了。”
他温柔的声?线,让映兮记忆发生错乱。
她怀疑自己在做梦。
呆愣愣望着暴躁的男人,不哭也不闹。
“想吐吗?”
“不想。”
“喝水吗?”
“不喝。”
“那睡觉。”
确认她情?绪已经平复,江景既起身?。
“抱抱。”
他的手被拉住。
江景既回头。
映兮醉眼迷离,依赖地将他望着,她的妆已经哭花,谈不上多美,他却莫名移不开眼。
与她对视几秒,他淡声?:“知道?我是谁吗?就要我抱。”
对上男人冷漠的眼,映兮倏地甩开他的手。
她的举动成功激怒了江景既。
又是这样。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说翻脸就翻脸。
表面的冷静被击溃,他的情?绪彻底爆发。
身?上一沉,熟悉的清寒气息钻进鼻腔,唇瓣相贴,映兮酒醒了一大半。
她睁着眼,看到江景既高挺的鼻梁。
颈侧冰凉柔软。
是江景既的嘴。
礼服蝴蝶活结一勾即散,皮肤碰到男人冰冷的领带夹,映兮嗅到危险气息,本能地想逃,还没来得及抬手,手腕就被江景既控住,死死按到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