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峰刚才所说的事,就连颜荃的家人都不知道。
“我还知道更多。你不仅恨你的父亲,还恨你那三个禽兽哥哥,因为他们踩碎了母亲留给你的最后一件礼物——那个粉色的电子宠物。他们还逼你——”
“够了!”颜荃忽然大吼。
因为过去的经历,她才会迷恋上羞辱、践踏他人的快感,而徐峰的话就像一根针,把她膨胀如气球的自尊戳得粉碎。
徐峰微笑着住口。
安静了许久之后,颜荃才喘着粗气问道:“你究竟是谁?”
助理为她调查过这个徐峰,只是一只毫不起眼的草履虫罢了。
可他为什么会知道有关于颜荃的那么多隐秘?
其中的许多事都已经被颜荃封存在记忆深处,就连她自己都不愿意重新拾起。
可电话那头的男人清晰地知道有关于那些隐秘的每一个细节,就像是无形的幽灵一直跟在她的身后,戏谑地记录着她的一举一动。
这种被人监视、掌控的感觉令她少有地生出一种无力感。
颜荃本以为,远离那个禽兽遍地的家庭之后,她就不会再体验到这种感觉。
“你究竟是什么人……”颜荃又问了一遍。
“我是徐峰啊,你不是查过我吗?”徐峰用带着戏谑的语气告知。
颜荃在电话这头苦笑一声。
在她看来,助理调查到的信息毫无疑问全都是假消息。
对方的段位明显高于自己,那么自然她能看到的都是对方想让自己看到的。
“如果你觉得想继续查我的底,把你控制陈渔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我乐意奉陪。”徐峰并没有特地用威胁的语气说话,他只是在通知,“但我可以保证,你那几个哥哥会非常乐意知道你这些年背着他们做了什么。”
他果然什么都知道。
颜荃长叹了一口气。
自己和母亲的那些隐秘如果都能被对方查到,那么她在商业上的那点小手脚自然更不可能瞒过去。
她输了。
“你想要什么?”
颜荃直截了当。
“随便说个价吧。”
“哼。”颜荃出一声轻蔑的鼻音。对方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么这些信息也不难查到。
但徐峰的下一句话就让她表情骤变。
“可你其实是在粤东的一个小渔村里出生。”
徐峰接着说道。
“六岁生日的时候,你母亲送了你一个当时孩子之间非常流行的电子宠物,这个价值五十块的樱花国小玩具是你母亲每天替人洗衣服,把手指洗到脱皮才换来的。”
“你、你为什么会……”颜荃的声音有些颤抖。
“可没过多久你就高烧不退,你母亲带你跑了好几家医院都束手无策。最后她只能求助于你的亲生父亲,那个害了你母亲一生的禽兽。”
语言勾起回忆,回忆让颜荃陷入愤怒,直到她紧咬下唇。
“你被接到了金碧辉煌的豪宅里,而你的母亲则被送去精神病院。十二岁的时候,你偷偷去过那家精神病院,可那时候你的母亲已经真正的疯了,她根本认不出你,只是每天抱着一个洋娃娃叫女儿。”
“你怎么知到这些事?”渗出来的血染红了颜荃的下唇,让这个长着萝莉脸的姑娘看上去多了一抹奇异的娇艳。
徐峰刚才所说的事,就连颜荃的家人都不知道。
“我还知道更多。你不仅恨你的父亲,还恨你那三个禽兽哥哥,因为他们踩碎了母亲留给你的最后一件礼物——那个粉色的电子宠物。他们还逼你——”
“够了!”颜荃忽然大吼。
因为过去的经历,她才会迷恋上羞辱、践踏他人的快感,而徐峰的话就像一根针,把她膨胀如气球的自尊戳得粉碎。
徐峰微笑着住口。
安静了许久之后,颜荃才喘着粗气问道:“你究竟是谁?”
助理为她调查过这个徐峰,只是一只毫不起眼的草履虫罢了。
可他为什么会知道有关于颜荃的那么多隐秘?
其中的许多事都已经被颜荃封存在记忆深处,就连她自己都不愿意重新拾起。
可电话那头的男人清晰地知道有关于那些隐秘的每一个细节,就像是无形的幽灵一直跟在她的身后,戏谑地记录着她的一举一动。
这种被人监视、掌控的感觉令她少有地生出一种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