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这个白鑫和乃兄白磊一样好色荒淫,每日里陶醉在美人怀里,左拥右抱……
这时,他正与小丰、小雪玩着一种新的游戏……
过了约莫两袋烟的工夫,白鑫终于有些清醒了,还好自己身体尚可,又年轻,偶尔玩玩是可以的。
可要是老这么玩,可就苦了自己了,现在小丰、小雪这个贪婪样,让白鑫一下子想到了吸血鬼的形象,怪怕怕的……
估摸这个时候,如果有人还对白鑫谈起“宁肯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白鑫一定会跟他急的。
白鑫做梦都不会想到,范争波这位与兄长白磊称兄道弟的家伙,早就派人把自己与这对姐妹疯狂纠缠的画面拍了照片。
就这样,每日里白鑫躲在范公馆里醉生梦死,但一经清醒时,他又害怕起来了,他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更加惶惶不可终日,终于,有一天,他壮着胆子,问起范争波来,
“范处长,我老在您这里打扰也不是长久之计,您看能不能帮我转移到天高皇帝远的地方?”
哪知道范争波,头也不抬,眼也不睁,拉长了声调,敷衍道,
“白老弟,你当我不为你考虑吗?我这段时间比你还急呢,自彭湃等人被杀头后,共产党的红队又制造了几起恐怖行动,我也是疲于奔命啊,当然了,你是我的兄弟,我怎么能抛下你不管呢”,
白鑫嗫嚅着,小声问道,
“范处长的大恩,小弟一定没齿不忘,那您想到什么办法了吗?”
“办法倒是有的,你看”,范争波说道。
说话的当儿,范争波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报纸,递给了白鑫。
白鑫接过看时,原来是一份九月十西日的《民国日报》,这《民国日报》是国民党上海党部的机关报,只见上面登载着这样一条消息:
“白鑫曾在黄埔学校毕业,前以受人之愚,误入共党,罪状较轻……”
白鑫知道,这是范争波故意放出的烟幕弹,为的是转移中央中央特科的注意力。
其实,范争波也苦恼得很,自从这个白鑫躲进了自己的公馆里,公馆周围就多了一些来路不明的人,在时刻观察着这里的动静。
范争波知道,这一定是中共的人,他们主要的目标是白鑫,也不排除有想方设法地同时除掉自己的打算。
为免除中共的跟踪盯梢,范争波就想出了这样一个登报声明的主意。
哪知道白鑫看过报纸,只是惨然一笑,乞求道,
“范处长,这样只能是权宜之计,你还是想办法把我转移到国外去吧”,
“你想去哪里?”范争波有些不悦,斜睨了白鑫一眼。
“最好到意大利吧,我听说那里安全些”,白鑫答道。
白鑫其实一点都不糊涂,他多多少少了解一些国外的情况。
他知道,其时的意大利是墨索里尼执政,实行着法西斯独裁统治,又是达奢华之地,而且与中华民国似乎没有多少的官方往来,方便隐匿和享受余生。
说完了,白鑫眼巴巴地瞅着范争波。
哪知道,这范争波阴沉着脸,沉吟了半响,才蹦出一句话,
“我试试看吧”。
白鑫有些不安起来,这寄人篱下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
其实,这《民国日报》上登载的启示,早就被中央特科收集到了,他们一眼就看穿了国民党的把戏,这是在放烟幕弹呢,这个白鑫肯定还在范争波的公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