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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看书>八十年阳寿换的公主命 > 分卷阅读71(第1页)

分卷阅读71(第1页)

谈论过,但这问题太简单了,她也答得上来以后的皇帝就是睡了世家男子不负责又能怎么样呢

谁腹中的孩子归谁家,反正男人被睡了又不会怀孕。

一个自焚的人,他的葬礼在火中就结束了。世上唯一伤心的人,就是齐王了。

人到中年之时失去了一位血亲,即使是不同道的血亲,也难免伤怀。

齐王在宗庙暂住的时日过以往,表示担心的人不在少数,皇帝也多次慰问。齐王的独女姬宴平反倒是全无影响,甚至不明白她的老母亲在做什么。

某日,姬宴平特地带着阿四拜访宗庙里的齐王。

两人在偏厅等候时,阿四和姬宴平无意间说起齐王和谢有容是血缘上的兄妹,姬宴平当场大吃一惊。

“诶阿姊不知道吗”

姬宴平眉头皱得死紧“这种事会告诉我们才奇怪吧,你是从哪儿知道的”

阿四捂着嘴心虚回想,似乎是一岁不到的时候听谢有容和齐王聊天知道的,但前段时间齐王也跟着去恭王府和恭王太妃告别了呀。

她立刻道“之前和阿娘一起去恭王府听见的。”

而且,齐王和谢有容相处并不背着人,照理来说,姬宴平不该不晓得啊。

阿四这么想,并且诚实地向三姊询问。

姬宴平的恶霸本质再次暴露“我阿娘连白毛道士都喜欢,说不定她就是好这一口,越得不到的越喜欢,反正男人不会怀孕也不会混淆老姬家血脉,我管她是不是和谢宣仪有关系呢。”

姬宴平的话也不能算错,毕竟就阿四的观察,皇帝阿娘对齐王和谢有容的态度,简直云泥之别,一个是心肝宝贝,一个是心肝宝贝附赠的挂件。

要是齐王真喜欢谢有容,皇帝指不定还要帮着强取豪夺一番满足妹妹的心愿。

至于白毛道士,其实长得确实不错,气质蛮特别的,不怪齐王喜欢,阿四看了也顺眼。

就是相遇的时机不太对。

阿四望着屋外驻足不前的一女一男,诚恳地再心里为姬宴平祈祷。她长长地叹气,老气横秋地踮起脚拍拍阿姊的肩膀“三姊啊,你听我一句劝,以后说话前一定要让人在外头守着。”

那番话听在阿四耳朵里很炸裂,落在齐王耳中更是起到了波澜万丈的效果。

而白毛道士已经将手里那柄看着就不轻的拂尘塞进了齐王手中,笑语晏晏“人前教子,在所难免。”

姬宴平严肃地挥开妹妹的手,气沉丹田、大喝一声“这样挑拨母子关系的男人要不得,有害后嗣,是要败坏家门的。”迅捞起衣摆踩上绳床就往窗外翻。

阿四没能从姬祈哪儿学得的翻墙,姬宴平已然炉火纯青,眨眼间,一起来的俩姊妹已经一里一外相隔数丈远。也不知道姬宴平时什么时候摸清的宗庙布局,头都不抬就跑,没多久就消失在三人眼中。

看完姬宴平行云流水的动作,阿四不由怀疑起姬宴平的居心,不会是故意激起齐王阿姨的怒火,再把无辜的她留下来顶包吧

第52章

眼睁睁看着姬宴平飞逃离现场,阿四对于自己目前五头身的现状有自知之明,绝无可能在齐王阿姨手中逃脱。

但她毕竟什么也没干呀,虽然现在稍微有点尴尬,但那也不是她造成的,罪魁祸已经逃离,剩下的人包括她在内都是受害者

齐王随手甩两下拂尘都满身仙气,对阿四一点头,转身就往姬宴平逃遁的方向追去,那利落的身手和敏捷的度,谁能看得出这是个中年人呐。

照理说齐王完全可以让手下人帮着抓孩子,但姬宴平是混宫里长大的混世魔王,宫人多抱着两头不得罪的心思不参合母子俩的小游戏。齐王大概也有自己的考虑,总是乐得亲力亲为地管教孩子。

“齐王阿姨和三姊真亲近呀”阿四忍不住感叹。

她目送齐王阿姨的背影消失在墙后,转头对上那张堪称不老童颜的白毛道士,她不尴不尬地打了声招呼“白毛道士好呀”

张实笑出一双月牙弯,手曲右拇指和食指,伸直其余三指弯腰行礼“公主万福,鄙人姓张名实。”

阿四眼看周围没有其他可以依靠的人,不得不亲自寒暄“嗯嗯,张道人,阿姨阿姊们都叫我阿四。”

“四娘瞧着就是好命格,”张实笑赞了一句,“绝处逢生,有源源不断的紫气傍身,这一世连着下一世都是好福气。”

这话阿四爱听,她小脑袋跟着点,看这老道也顺眼许多,“我可是阿娘的女儿呢,祈阿姊说过,大贵大富、克夫克父。”

张实忍俊不禁,眼角的笑纹显眼“这两样并不能完全放在一处的,不过就着眼下的天时来看确实也不出错。”

阿四礼尚往来夸赞,搜肠刮肚挑出好词“你多少岁了还是蛮好看的,风韵犹存。”

她左看右看,觉着这人还挺会保养的,早二十年就和齐王有交集现在看着也怪年轻的。不怪姬宴平暗地里猜测齐王和张实的关系,就是阿四心里也要对两人的关系打个问号。

当然了,这不是阿四对齐王阿姨的人品不信任。而是男人嘛,尤其地位低下的男人总爱上赶着爬上权贵的卧床,她通过阿姊们见识太多啦。

张实今儿实在乐得很,也不在意仪态了,席地而坐和阿四说道“我要比齐大王小两岁,今年三十有七,放在外头也是做祖父的年纪,说不上年轻了。”

阿四才不傻傻地坐地上,她指挥宫人搬来绳床往上一坐,瞧着还要比张实高一个头,居高临下的视角果然令人满意,她嗓门都洪亮了“那确实老了,怪不得三姊想不通啦,毕竟玉照阿姊过二十五岁的男人就看不上了。”

张实柳眉一挑,“以色侍人能有几时好我可就不同啦。”他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拿出一支盛放的牡丹放在唇边一吻,浅红的唇色眨眼染上朱赤,而后将牡丹别在耳尖。

雪白的人衬上朱红的唇,又有洒金的牡丹在畔,眉目变幻间深红如墨的眼眸也显出非人的妖异。

我的天母呐,这个老男人有点东西在身上的。

阿四目瞪口呆“这可比我前日里看的百戏精彩得多,人长得好就是占优啊。”

张实笑时色如春花“百戏那是要下苦功夫、甚至要搭上性命的活计,我就不一样啦,我是靠骗人度日的,自要有一副过得去的皮囊。”

“这是怎么做到的”

阿四伸手要摸牡丹的真假,张实也不拦着,侧耳由阿四拿过牡丹里里外外揉成一团,手中具是花汁和金粉,怎么也瞧不出奥妙所在。

张实说“每个人都有活法,这是我从百戏人手里学来的,他们就靠这一手向高官贵胄讨饭吃。我请牢记收藏,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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