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气愤。一个院里的人,虽然多年不见,但也没必要一见面一面给糖、一面捅刀的。如果是您柳伯伯处在贾棒梗和易爷爷的角度,又做何感想?”
“我的感想并不重要,毕竟我不是当事人。你呢?”
贾棒梗见柳局不接贾棒梗踢回去的皮球,反而又还回来,不得不接招:“张扬对我继父下黑手,造成他两根肋骨骨裂,昨天我去派出所告了,后来派出所的公安居然跟张扬一起吃饭,您身为局长,不管不顾可不行!张扬欺负易爷爷时,我正好在给继父上药,出来一看肺都差点气炸。他后来欺负龙老太太,简直人神共愤、天怒人怨!柳伯伯,张扬怎么了?”
柳树一乐,你贾棒梗终于沉不住气了!他突然厉喝一声:“于是你趁他酒醉杀了他?!”
贾棒梗内心偷笑,硬戏来了,于是拉住易中海说:“易爷爷,您听到没有,张扬死了,老天有眼啦!”
易中海眼中含泪,轻轻拍了贾棒梗的头,“傻子,你现在被告杀人了。”
贾棒梗一愣,疑惑地问:“易爷爷,我杀人?”贾棒梗又指着自己问柳局:“柳伯伯,我杀人?我一个十四的小孩杀一个轻易打断我继父两根肋骨的兵王?哈哈哈,谁信?”
卫忠冷笑道:“我信。”
“卫叔叔与我有仇,你焉能不处处落井下石?我今天在这儿,就是因为你诬告的功劳吧!”
“是又如何?柳局,该请一大爷易中海离开了,讯问阶段外人不宜参加。”
“一大爷,麻烦你回去告诉贾棒梗的家人,他暂时要留在这里接受讯问。请吧?”
“柳伯伯,你意已决,允许我跟易爷爷说几句话。”
“说吧!”
“易爷爷,请回去告诉奶奶和妈妈,我晚几天回去,大家务必宽心等几天。”
“好,这话我一定带到。”一大爷转头对柳树说道:“局长,这就是一小孩儿,请你千万不要对他屈打成招。”
“一大爷放心,我会的,小宋,你安排小唐把一大爷接回去。”
一大爷走了不久,柳树便开始正式问:“贾棒梗,说一下你昨天晚上跟张洋回到家里的详细经过。”
“柳局,我还没吃饭呢,阎王都不差饿鬼,您不能等我把饭吃完吗?”
“嘿嘿,赶快说吧,你详细说完,咱们都下班,我请你去吃全聚德。”
“柳局,你不会是骗我小孩吧?反正我信了。
“昨天晚上,我从许大茂家把喝醉的张叔叔,准确来说是张扬,抉回他的房间,我给他用冷水洗洗脸,想让他清醒一点,哪知道他就开始又哭又闹,边忏悔,边写自白书。内容我真的不敢看,于是待了十几、二十分钟就走了。”
卫忠冷喝道:“贾棒梗,你为什么不看?还是你早就看过,甚至就是你伪造的?”
贾棒梗冷哼一声:“我听说秘密知道越多的人越容易死。张扬昨天的一切行为,让我明白他的事儿我不要听、不要看、不过问,照做就行。我看张扬那字笔走龙蛇,那是我一个小学毕业生能写得出来的?卫叔叔,同样是军人,你的字有他的好吗?你官儿比他小,字也比他差,这就说不过去了,毕竟字靠个人的努力就行了。”
说完,贾棒梗看见卫忠的脸被气白了,心里十分高兴。
“贾棒梗,请回到正题上。那你说张扬写自白书的笔哪去了?”
“我怎么知道?我走的时候他还在边哭边写,或许笔被今天第一个现他的人拿走了。那支笔可漂亮了,据说是一只外国笔,叫‘坡-克儿’笔。”
卫忠冷哼道:“告诉你两件事,一、那笔叫派克派,第二、我今天第一个进去的,我可没有现有笔?”
贾棒梗突然指着卫忠说:“原来杀害张扬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