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炸毛的银宝见到福元圆,瞪了小白奶狗一眼,气冲冲地找福元圆理论。
“它刚才想咬奴婢”
福元圆忍住笑意,一本正经地问“先前在前院见你抱着它,不是还挺亲昵的么怎的回了落霞阁就成这样了”
秦泽送礼来国公府,尚未进迎客堂前便让小厮提了一个大篮子给福元圆。
里头就是这只小白奶狗,银宝当时就爱上了,抱着小白奶狗一通撸。
未免打扰迎客,福元圆就吩咐银宝先带着狗回落霞阁安置。
“奴婢去海天院将那个未用上的狗屋拿来落霞阁,想着给这小白狗用。”
银宝扁扁嘴,“哪知这小家伙不仅不接受奴婢的好意,还想咬奴婢”
前段时间,沈氏想养只狗,于是福平远便四处去寻合适的狗。
同时海天院做了个木头狗屋,沈氏的四位大丫鬟还亲手缝制了狗狗的被褥,将木头狗屋布置得精致有趣,就等着福平远买狗回来。
哪知沈氏坐等右等,却等来了福平远略带尴尬地回应“正巧御医署有位同僚家里的狗生了小狗,为夫去找同僚说起这事,倒是听他说孕期不宜养狗。不如等生了孩子后再养”
于是布置一新的木头狗屋就晾在了海天院的院子里。
秦泽送来小白奶狗,银宝便兴高采烈地把海天院的木头狗屋搬了过来,本想让小白奶狗好生高兴一回,哪知小白奶狗压根不肯进那狗屋,反而对银宝一通直吠。
才有了福元圆先前见到的一幕。
福元圆伸手抱起小白奶狗,脑海浮现秦泽说的话“这小狗的品种颇为珍稀,对味道特别敏感,甚至能分辨毒物。我想兴许你会欢喜,便带了过来送你。”
“银宝,”福元圆一边撸着柔软雪白的毛,“去检查下那狗屋里可有什么不寻常的东西。”
银宝一滞,挠头“姑娘,你是怀疑那狗屋有问题”
“去细细查查。”
银宝领命过去,福元圆则抱着小白奶狗往里屋走“给你取个什么名儿好呢”
“雪球嗅嗅肉肉”
“小白蜡笔小新的小白怎么样”
小白奶狗窝在福元圆怀里,被撸毛撸得正舒服,对名字表示没有异议。
“好,那以后就叫你小白”取名废的福元圆乐呵地模仿蜡笔小新叫道,“小白小白”
“姑娘”银宝飞快地跑了进来,打断了福元圆的自嗨,“奴婢在那狗屋的被褥里现了这个。”
银宝摊开手,指尖隐约可见细微粉末。
福元圆怀里的小白躁动地汪了两声,她面容微凛“这是什么”
“回姑娘,这些粉末呈红色,奴婢闻了闻,应该是藏红花磨成。”
银宝道,“狗屋里的被褥用的是褚红布料缝制,不仔细看看现不了这些粉末。”
“藏红花”福元圆眸光一冷,藏红花活血化瘀,散郁开结,孕妇最是忌讳。
将藏红花粉末置于狗屋之中,若是海天院真的养了小狗,蹭上粉末后接近娘亲,那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
将怀中的小白递给翡翠,福元圆朝银宝道,“去海天院。”
沈氏听了藏红花的事,旋即吩咐舒三娘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