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国家在国际上保驾护航,顾南沅未来展的光明,已经可以预见到。
“只要你争气,沅沅,你未来的展,不论是国内还是国际,都将是很多人无法企及的展。”
常淑婉替顾南沅开心的说出这番话,顾南沅听出她的激动和兴奋,心中也为此高兴的同时,还隐隐感觉到一股压在身上的责任。
这跟她被定为《齐聚》mv中独挑大梁的女主角一样,她面向的不仅仅是国人,还有国际友人,她的出场代表的是中国,她的表现代表了中国,所以她不能丢了中国人的脸,她被推上那个位置,她就必须做好一切来应对来自世界各地的审视。
“我先回学校参加补考。”
顾南沅深吸了口气,跟常淑婉说了她之后几天的安排,然后考虑到她需要参加希腊的圣火传递活动,又跟常淑婉表达了她在3月2o号之前需要至少半个月的时间来做体能训练。
“练这个具体做什么,我不能跟你说,常姨看着安排就好了。”
希腊圣火传递的火炬手在开跑前都是不对外公布的,所以顾南沅没有跟常淑婉细说她的这个火炬手任务,常淑婉能猜到跟奥运有关,也懂规矩没有细问,只是快的算了下顾南沅的时间,然后现顾南沅这样空时间来做体能训练,就没省多少时间来做其他工作。
“算了,你也连着忙了快两个月,肯定很累,最近就好好在家休息休息,我也不给你接什么商演和采访了。”常淑婉大手一挥,给顾南沅放了一个假,反正她最近“神隐”也“神隐”的娱乐圈习惯了,等她三月底搭上国家的奥运宣传出来,常淑婉想想都觉得顾南沅那时候都不缺什么曝光和展。
“行,那我回家了,常姨。”顾南沅归心似箭挂了电话,又打电话给顾语,没说她可以回家了,想给她一个惊喜,旁敲侧击的询问她跟俞修现在在哪里。
“我跟你爸这几天都在北城呢,你哥来这边做特训,我们没事就过来陪着。”顾语这么说的时候,没有说她跟俞修也是好久没见到顾南沅,知道她在北城奥运会组委的某个秘密基地中,所以见不到人,牵挂着她才也跟着来北城,想着见不到也在同一个城市,若是顾南沅有个什么“休假”能出基地,怎么也能回北城的家给他们见见。
“沅沅,累吗?要注意身体,尽力而为就行了,不要勉强,知道吗?“顾语是知道顾南沅做事爱下苦功追求完美的性格,隐隐知道她在替国家奥运会组委做音乐,5o多天没见到人,一直很担心她拼过头,没轻重伤到自己,所以电话中都爱劝她万事还是注意保重身体。
天知道,顾语现在有多心情复杂,一方面为顾南沅能做这样的国家任务高兴和自豪,一方面又觉得这样的顾南沅太辛苦,有点私心她平庸一点,做一个真正的16岁少女,恣意的享受她的青春。
“妈,我知道了,你现在在北城的家里吗,我有个包裹寄到家了,一会送过去,你记得查收。”
顾南沅憋着笑,给顾语制造见面的惊喜,顾语肯定说她在家,一会回查收后,继续在电话里絮絮叨叨顾南沅在基地里要照顾好自己,顾南沅都嗯嗯的说好后,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她坐的车子已经把她送到家门口。
“谢谢。”
下车,顾南沅礼貌跟司机道谢后,带了几分雀跃的跳上台阶,带着口罩和帽子假扮成送快递的人按了门铃,决心要给顾语一个见面的大惊喜。
“铛铛铛,sur~prise!”
门被打开的时候,顾南沅因为激动没注意对方是不是她妈妈顾语,马上摘了口罩活泼的跳到来开门的人面前,想吓对方一跳,然后顺着蹦跳的动作抱住对方。
这些动作都是顾南沅建立在来开门的人是顾语的情况下,所以跳到一半,现不是顾语而是鹿濯的时候,愣了下然后因为动作惯性,“砰”一声,跟走出来的鹿濯撞了个正着。
“嗷!”
鹿濯现如今比一米七八的顾南沅高了近两个头,顾南沅正面撞上他是他硬邦邦的胸部,高挺的鼻子瞬间觉得被撞断的痛呼了一声,吓得鹿濯忙退后一步,俯身检查顾南沅有没有撞严重。
“沅沅,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鹿濯看着捂着鼻子泪眼婆娑的顾南沅,慌张的都不知道怎么放手,他完全不知道他跟顾南沅1oo多天没见面,会以这样的形式相见。
“我没事,等我缓缓。”从鹿濯紧绷的声音中,顾南沅察觉到他的慌张,忙抬手安抚他,她撞的不严重,鹿濯听了顾南沅这句话,快跳出来的心脏归了下位,过于好的视线却注意到顾南沅对他伸出的手上破成茧子的几个水泡,其中一个手指指甲背还呈乌紫了一块。
一瞬间,鹿濯心跟被扎了一样,无法想象顾南沅的手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出现这样的痕迹。
他记忆中的顾南沅,手指纤细白嫩,如最上好的白玉,就是顾南沅的粉丝看过她弹钢琴、吉他等表演视频,关注过她的手,都会被她漂亮的一双手给吸引,但现在却明显是练习某种弹拨乐器过度才出现这样的情况。
因为对外保密,鹿濯还不知道《齐聚》这歌具体是什么音乐表现,所以也猜不到顾南沅这是练习琵琶练出来的。
琵琶本就不是顾南沅擅长的乐器,她挑大梁做这个乐器的展示,不仅仅是常规的正面弹,还包括为了mv视觉表现的“反弹琵琶”,这个高难度操作是顾南沅指甲背乌紫的一个原因,因为最开始完全难以驾驭才出现的受伤。
而水泡和老茧,那就是顾南沅连续几十天跟着方理事苦练五弦琵琶弹功技艺的结果。
自古就有千日琵琶百日筝的说法,琵琶本就是一个需要大量练习才能弹好的乐器,顾南沅入门已经晚了,想要表现好《齐聚》这歌里面的琵琶演奏,跟精编的琵琶舞,必然需要这样高强度的练习,这也是顾南沅一在组委会提供的音乐室将近两个月出不来的原因,因为她一直没达到《齐聚》mv中的表演效果。
“还疼吗?”
鹿濯实在忍不住抬手小心翼翼的触碰了下顾南沅已经破成茧的水泡,怎么也不敢去碰她乌紫了一半的那个食指。
“啊!?”
顾南沅一直低头捂着被撞痛的鼻子缓和,所以没注意到鹿濯看到她手上练习痕迹露,所以这句问话也十分不解,抬头注意到他紧盯她手指那快溢出来的心疼,才愣了下摇头表示。
“不疼了。”顾南沅现在说的轻松,但是十指连心最初刚刚练出水泡和动作失误掰到指甲锥心的痛,记忆还是很深刻的,不过这些都过去了,顾南沅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叫苦的,毕竟付出了,她也收获了,不仅仅是《齐聚》的成功,还有五弦琵琶这门乐器被她苦练后掌控下来的喜悦。
“唉!”
鹿濯见顾南沅说的轻松,自己都不知道他不自知叹出的这口气饱和了多少难受,顾南沅捕捉到鹿濯的这个情绪,也不知为何拉住他小心触碰她手指的大手掌,让他摊开五个手指。
鹿濯也有双漂亮修长的手,顾南沅早注意到,但是这双本可以优弹奏钢琴的手,有着一些苦练的痕迹,还带着受伤的痕迹,就如现在一个手指还缠着一块伤用绷带做恢复,不知是做训练伤到,还是对抗赛赛场上伤到的。
“你疼吗?”
顾南沅的这个问题问出来的时候,鹿濯望着她亮晶晶的眼睛一瞬间就懂了她这话的深意,所以沉闷的点了下头表示不痛。
“我也不痛。”
顾南沅对鹿濯露出一抹笑,没有说出两人都懂得话。
不痛,因为这些痕迹代表的都是荣耀。
“阿濯,你拿包裹怎么……。。”
俞北哲在厨房带着国青队的队友跟顾语包饺子,因为大家都一手面粉只有鹿濯手最近做恢复不适合沾这些东西,所以被叫出来开门拿包裹,哪知道出来一半天都没进来,顾语不放心叫他出来看看。
“沅沅!?”
俞北哲走近鹿濯,终于绕过他高挺的身体注意到被他完全遮住的顾南沅,兴奋的喊了起来。